姐姐给我老公开门后

我姐整天胡搞乱搞,我劝她洁身自好。
她却引以为傲地说:「谁让我太有魅力了,男人都喜欢我呢。」
更没想到她的魅力竟然还用到了我老公身上。
我把他们堵在了卧室,却被他们用枕头闷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闷死的前一天。
「乔医生,急诊那边送来一个肛肠异物的女士,急需手术!」
我闻声快速跑过去,意料之中地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驴嚎的我的亲姐姐乔艺珊。
这次,我果断地掏出手机给我姐夫打了电话。

-1-
乔艺珊被推进急诊手术室时已经疼得直打滚了。
却还不忘拽着我的手命令我:「别让你姐夫知道这件事,听到没有?」
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我没有了前世的心疼和慌乱,只有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
乔艺珊见我不回应,立刻急了,手指甲几乎都要扣到我的肉里了。
我被疼得回了神,反手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震惊又愤怒地说:「不告诉他?难道这不是我姐夫干的好事?」
我突然受惊般捂住了嘴:「难道你在外面偷情了?那男人呢?敢做不敢当了,是吗?」
我姐忍着疼,Ŧű₊连忙摆手:「别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我把眼睛瞪得更大更圆:「没有其他男人?姐,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本事。
「那要不我给爸妈也打个电话,让他们都看看他们最骄傲最有魅力的女儿,还又更厉害的一面呢。」
本来就疼得面色惨白的乔艺珊,此时更是被我的话怼得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了。
她还想起身过来打我,却奈何她肛肠里的大家伙不允许她大幅度动作。
她吃痛地低吼:「死丫头!你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再理她,只是对身边的麻醉师低声说:「开始麻醉吧。」
然后两名护士合力按住她,才让麻醉医生顺利打了麻醉。
历经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取出了一个家用手电筒。
取出来时它还在一闪一闪地发着光,可能有点受潮了。
下一秒,我用力地甩了甩头,我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因为乔艺珊是全身麻醉,所以即使手术结束了,她是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而根据上辈子的记忆,我姐夫赵怀仁此时正在隔壁市出差。
他赶回来至少也需要两个小时,到时候我姐姐正好也该醒过来了。
等待期间,我一直守在我姐乔艺珊的病床前。
看着她还让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心底的痛瞬间蔓延到全身。
前世,我把她和我老公李清海堵在我家卧室的那一幕还浮现在眼前。
我那天本来是要和同事倒班的,可她半路变卦,我只好从医院回了家。
我姐姐对于我发现他们的奸情表现得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好妹妹,人家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那我这大姨子陪陪妹夫也合情合理啊。」
李清海搂着乔艺珊的手丝毫没有放松,一脸餍足。
「谁让你姐姐比你会勾人呢,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被两个渣男贱女气得发了疯,拿起放在门后的棒球棍就朝他们打了过去。
可我双拳难敌四手。
李清海一手护住了乔艺珊,一手来抢我手里的棒球棍。
被护在身下的乔艺珊趁机钻了出来,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扔。
我倒了下去,被她骑在了身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起把枕头和被子都压在了我的脸上,用尽了全力。
即使到现在,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无助的窒息感。
所以重活Ṱṻ₎一世,我要亲手将害过我的人都送进地狱。

-2-
凌晨三点左右,病床上的乔艺珊逐渐苏醒。
两ťūₔ个眼珠子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我姐夫和爸妈,瞬间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着守在一旁的我,声音低沉地开口:「你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给你姐夫打电话了呢。」
她话音刚落,我就着急地叫着:「那怎么办啊?姐,我没骗你,在进手术室之前我就已经给姐夫打了电话了。」
我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嘴角抑制不住地轻轻一挑:「估计这时候他都快到了吧。」
我姐突然也笑出了声:「既然打都打了,我正好看看他舍不舍得丢下那小狐狸精赶回来看我。」
闻言我身体一僵,好像她话里有话。
我试探地问出口:「什么小狐狸精?」
她动了动有些恢复知觉的手,重新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你姐夫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在隔壁市养了个狐狸精,每次说去出差,不过就是去陪那个贱人了。」
我在心底暗笑:【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啊,两人各玩各的,各出各的轨,真是玩得开啊。】
但我还是痛心疾首地一拳捶了在床沿上,咬牙切齿地骂:「不论男女,只要背叛家庭出轨,都该被千刀万剐。」
她在听到我的咒骂时,明显眼神都开始躲闪了。
我突然话锋一转,好奇地向前靠了靠:「姐,说真的,我在肛肠科干了这么多年,遇到了好多取异物,一直好奇你们都是怎么弄进去的?」
听到我的疑问,我姐苍白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你怎么那么八卦,要是好奇就自己试试去。」
我姐彻底扭过头不再看我,只是嚷嚷着问我她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东西也取出来了,我也不疼了,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现在大半夜的,你再睡一觉,等天亮了就能回家了,这两天注意饮食清淡,别做剧烈运动。」
我姐大惊:「啥叫剧烈运动?哪有那么邪乎,你们医生就会吓唬人。」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所以也不再跟她多说,毕竟明天晚上她还得去跟李清海激情碰撞呢。
「姐,我就是告诉你这些注意事项,听不听就由你了。」
我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要走:「你睡觉吧,我还得去值班。」
我刚起身,房门就被推开了。
可来的人却不是我姐夫。

-3-
我老公李清海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看到他那张让我爱了五年的脸,我胃里顿时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极力克制自己,压下满腔的怒意,不解地问他:「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他举了举手里拎着的保温盒,笑得虚伪至极:「我怕你半夜会饿,来给你送点东西,看你没在值班室,就去了护士台,她们告诉我你在这。ṱù⁷」
说完,他就小碎步地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了病床上,看着我姐虚弱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姐没说话,只是狠狠地剜了李清海一眼,又别过去了头。
李清海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把保温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然后伸手要来拉我。
我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
「你从来都没给我送过饭,今天是抽哪门子风?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心虚了啊?」
李清海似乎被我一下子戳破了心底的那点小九九,立即面红耳赤地反驳:
「你这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给你送饭还送出错来了?爱吃不吃,不吃给姐吃。」
说着,他就端着保温盒坐到了病床边。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他这哪是给我送饭啊,明明是来探望病号的。
不对,我姐从来到医院就一直没跟外界联系过,李清海又怎么知道我姐住院了呢?
除非……他在我姐来医院之前就知道这件事。
我合理怀疑这个手电筒是今晚他们趁我值班,李清海干的缺德事儿。
我身侧的拳头被我攥得咯吱作响。
狗男女,不仅敢偷情,花样还不少。
我一把抢过了李清海手里的保温盒,声音冰冷到了极点:「她刚刚从肛肠里取出来那么大个手电筒,不适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我先去值班了,你跟姐说两句话也回家吧,大半夜的,真够能折腾的。」
撂下这两句话,我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然后连盒带饭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站门外,把脚步踏得声音越来越轻。
果然,他们这一对蠢货真的以为我已经走远了,开始肆无忌惮地讲话。
我姐气急败坏地小声嚷嚷:「都踏马怪你!非要玩刺激,这下疼死我了。」
我老公:「对,对,对,都是我不好,明天我好好补偿你,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我姐恬不知耻地笑了:「最好是惊喜,别是惊吓就行了。」
然后就是他们两个人齐齐的浪笑声。
站在门口的我,快要把后槽牙都要碎了。
明天我要替同事值班,他们今天就已经商量好了该怎么玩了。
那我既然知道了,就也来帮他们助助兴。

-4-
第二天一早,我姐就急匆匆地出了院。
我说等我早上查完房就下夜班了,到时候送她回去,她都等不及。
估计她也要为今晚的激情碰撞做些准备吧。
我下班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的。
李清海已经去上班了。
环视了一圈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房子,各个角落都还有我们幸福身影。
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心。
而且他找谁不好,偏偏要和我亲姐姐搞到一起。
他明知道从小我姐就看不起我,处处都要比过我。
现在她连我的老公都抢走了,心里一定得意极了吧。
泪水瞬间迷糊了双眼。
透过水雾,我看到了墙上大幅的结婚照。
照片里Ťū́ₖ李清海笑得十分憨厚。
而我当初也就是看上了他这个优点,才执意嫁给了他。
放在上辈子,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会出轨,还是用这种方式出轨的。
可真死一次,我不得不信了。
胸口像堵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拿着刚才在路上买好的针孔摄像头和 502 胶水走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四个角都安装了摄像头,要确保全方位无死角地全程录像。
然后将抽屉里的润滑液倒掉,把 502 胶水倒了进去。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是小年轻们的情人节。
他有他的 520,我有我的 502。
不是很甜,但是很黏。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正式打开了摄像头。
这张床我也不想再碰了。
直接去酒店开了间房睡了一觉。
直到被噩梦惊醒,我发现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距离上辈子我把他们捉奸在床还有三个小时。
我已经和同事提前说好了不倒班了,所以我也不着急。
先好好冲了个热水澡,又叫了餐。
我打开了手机监控,边看边吃。
才看了几分钟,我就已经要被他们的花样恶心吐了。
我忍着恶心全程观摩。
李清海趴在地上,活像一个小宠物。
我姐的脚就在他的附近荡来荡去。
她手中握着一条小皮鞭。
随后,李清海发出有节奏的痛苦的声音。
可我分明听见那痛苦的声音中传递出来了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看到这,我突然忍不住干呕,跑去了卫生间。
等我再回来时,就看到李清海已经拧开了那瓶 502 胶水。
紧接着两声痛苦的哀嚎声同时响起。
渣男贱女成功锁死。

-5-
抱着手机看着他们这对渣男贱女难舍难分的样子,心里的郁气才稍稍消下去了些。
我赶快穿上外套,往医院赶去。
当时我们买婚房的时候,就是因为这地方离我工作的医院很近。
所以他们如果叫救护车的话,肯定会被送到我们医院。
我提前去那里等着,还能掩盖我今天没有值班的事实。
现在刚刚晚上九点左右,路上还是灯红酒绿热闹的一片。
而我却要孤身一人去战斗,越是这样想着,越是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加油。
我刚换好白大褂,就看到一群护士急匆匆地推着一张床上的两个人往里跑。
移动床上的两个人还保持着男上女下的羞耻姿势。
好心的医护人员还给他们盖了一条床单。
此刻的我姐竟羞耻心突然泛滥,还知道把脸埋在李清海的胸膛下。
李清海却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鬼哭狼嚎着喊疼:
「哎哟!疼死我了,护士,你倒是推得快点啊,你想我死是不是?」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李清海突然停止了哭号声,只是一脸震惊地盯着我。
直到他被推得越来越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才能进行。
而我作为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家属,责无旁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小护士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的名字:「乔医生,他们是你家人啊。」
我坦然回答:「对,我老公和我姐姐。」
既然他们都不怕丢人,我作为受害者就更不怕了
「啊?」
小护士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五官一点点皱到了一起。
毕竟还年轻,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她的反应我很理解。
我挥挥手,微微一笑:「快去吧。」
小护士尴尬地快速跑进了手术室。
手术进行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小护士又慌张地跑了出来:
「乔医生,里面情况不太好,可能……可能需要切除……」
小护士满脸通红,有些词语她真的说不出口。
但我也都明白她想表达什么,立刻从她手里接过文件全都签上了字:
「切,该怎么切就怎么切,不要有顾虑,只要人能活着就行。」
又在手术室外等了三个小时,我姐和我老公终于被分开了。
我老公被切除了命根子,永久丧失了作为男人的功能。
我姐受的罪还少点,只是深度清理了一下私处部位。
见他们都还活着好好的,我赶快回了家。
把摄像头都拆了下来收好,准备着下一步的反击。

-6-
我折返回医院,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造孽啊,都说让你们小心点!小心点!你们现在搞成这样,让我和你爸的老脸往哪放啊。」
我心头猛地一颤,原来我姐和我老公乱搞的事儿我爸妈也都知道。
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一脚踹开病房门,声音颤抖:「妈,你早就知道他们搞在一起了是吗?」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手心的指甲都快陷进肉里。
我妈被吓得一激灵,用手顺着胸口,皱眉瞪我:「哎哟!你个死丫头,你嚷嚷什么?还嫌咱们家不够丢人吗?」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里走,最后停在了我姐的病床边。
指着躺在床上的我姐,冷声道:「现在嫌丢人了,当初我姐她爬上我老公的床上时,怎么没觉得丢人。」
即使到了现在,我姐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呵呵笑了两声,上下打量着我:「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个无趣的木头,哪个男人会一直守着木头过日子。
「李清海他肯定会出轨的,我牺牲自己帮你把他留住了,要不然他早就跟你离婚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现在还来怪我。」
我扬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闭嘴!你怎么能在背叛自己亲妹妹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的?你真让我恶心。」
我姐捂着脸低吼:「乔艺娇,你疯了吗?居然敢打我?」
「对,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
「你说我像个木头,那你像什么,昨天晚上刚来肛肠科取了体内的手电筒,今天又因为两人粘到一起来做手术,你看你多有趣,有趣得让所有人看到你都想笑。」
我真的像疯了一样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因为她比我长得漂亮,比我会说话,所以爸妈都偏心她。
明明我才是妹妹,却要事事都让着姐姐。
就连现在我姐把我老公都睡了,我妈还是说了同样的话。
我妈三两步凑过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手拧我的胳膊:
「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你姐刚刚做完手术,你怎么敢打她。
「不过就是个男人嘛!你让你姐姐睡两天又能怎么样?再说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啊,你都结婚五年了还没有怀孕,再生不出来孩子怕是快让人家给休了,要是你姐替你生个孩子,也是帮你拴住了李清海啊。」

-7-
我吃痛地护着胳膊,终于在她说完那些话之后,彻底对他们失去了耐心。
我用力一甩胳膊,直接将我妈甩到了地上:
「够了,别说了,从小到大你只会逼我让着我姐,现在还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我看真正疯了的是你们。」
我妈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发狂,毕竟我一直的性格都是懦弱胆小,任他们拿捏的。
她见来硬的不行,就顺势躺在了地上打滚:「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闺女要打我了……」
一直躺在病床上不作声的李清海,这时幽幽地开口:「娇娇,是你姐她勾引我,她说她能替你生孩子,我才同意跟她在一块儿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就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像他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娇娇,你相信我,我是太爱你了,才会相信你姐的鬼话。」
我姐怒不可遏地把手边的水杯,枕头和手机都朝李清海扔了过去:
「狗男人,渣男,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是吧ţù₈?」
李清海完全不顾身上的疼痛,只是一个劲儿地乞求我的原谅。
我从我妈身上跨了过去,直接走到了李清海的身边。
我弯下身帮他把身上的杂物拿下去,声音温柔至极:「想让我原谅你对吗?」
李清海像小鸡啄米般不住地点头:「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现在就是个太监,是个废人了,如果我不要他了,估计也不会再有女人能跟他了。
所以现在我跟他提任何条件,只要他能做到的,他就不会拒绝。
我俯身贴在他的耳边:「那你现在就给我姐夫打电话,告诉他乔艺珊跟你好上了,好到了医院里,让他来探视。」
李清海被我的话震惊得瞳孔都在颤抖,他支支吾吾地说:「这……这……」
见他犹豫,我立刻大吼:「刚才不还说让你干什么都行吗?怎么一转眼就后悔了?」
我话音刚落,他就拿起了手机拨通我姐夫的电话。

-8-
电话接通,就传来我姐夫赵怀仁有些喘息的声音:「有话快说,正忙着呢。」
李清海清了清嗓子:「咳咳……姐夫,那个你快回来吧,我姐趁你和娇娇都不在家爬上了我床,因为玩得太过火,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姐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突然大叫:「你踏马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可她刚刚一动,身下传来的痛感就让她立刻老实了下来。
听筒里却传来了赵怀仁暴怒的声音: 「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因为开了免提,所有人都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冲天的怒意。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在外面养小老婆时趾高气扬,却会在听到自己老婆与别人有染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对方。
赵怀仁就是典型的代表,如今他知道了我姐给他戴了绿帽子,肯定不会轻饶了她。
没有人回应赵怀仁的问题,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就是要让他心急,这样他才能舍得快点赶回来,看这出好戏。
电话挂断,整个病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声。
我姐哭:「妈,你救救我,赵怀仁回来后肯定会杀了我的。」
我妈哭:「造孽啊!造孽啊!家门不幸啊!」
我老公哭:「娇娇,你一定得保护我,要不然赵怀仁会把我一起杀了的。」
只有我爸还算冷静,只是我看到他的腿也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可能是声音太大了,影响到了别人。
护士不耐烦地推开病房门,低吼了一句:「别哭了,都小点声。」
瞬间,病房里鸦雀无声。
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我却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都先忍着点,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等赵怀仁那个暴脾气回来,还有一场硬戏等着他们呢。

-9-
懒得看他们这些人极致丑陋的嘴脸。
我回到值班室休息。
大概两个小时后,赵怀仁从隔壁市赶了回来。
冲进病房就把从李清海病床上拽了下来。
动静闹得太大,我也闻声赶了过去。
就看到赵怀仁骑在李清海的身上,对着他的脸不停地挥舞着拳头。
「卧槽尼玛!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睡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我踏马打死你个狗东西!」
李清海毫无还手之力,Ṭū́ₙ只能哭号着求饶:「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打了。」
他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嘴角和鼻子都在淌着血。
赵怀仁的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碰到了李清海的伤口。
顿时一声惨叫冲破天际,李清海刚刚手术过的地方鲜血横流。
我爸妈吓傻了,都忘记了拉架。
还是赶来的医生护士把他们拉开ƭṻⁱ。
又把李清海推到手术室对伤口进行重新缝合。
赵怀仁怔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盯着人群中的我问道:「他二弟坏了?」
我点点头,回答得干脆:「切了。」
赵怀仁闻言,仰天大笑:「该!真踏马活该!让他这辈子都再碰不了女人。」
我姐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但是该来的终归来。
赵怀仁摩拳擦掌地向我姐走去。
我爸妈立刻挡在了前面:「怀仁啊!珊珊就是一时糊涂,你给她个机会好不好?」
始终一言不发的我爸终于也开了口:「女婿啊!爸爸也觍着老脸求你一回,饶了珊珊吧!她知道错了。」
赵怀仁都没睁眼看他们,一推一甩,就把我爸妈扔到了一边。
他站定在病床前,一把撩开被子,露出了瘆人的笑容。
短粗而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我姐的脸上。
「啊……救命啊,杀人了……」
我姐惊恐地躲闪大叫。
赵怀仁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让你骚!让你浪!让你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了,敢给老子戴绿帽儿,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怀仁的双手死死掐住我姐的脖子。
我爸妈心疼得顾不上害怕了,齐齐跑过去捶打赵怀仁的手臂,试图让他松手。
可他手上的力量不松反重,我姐已经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妈急得大哭:「你个挨千刀的!快松手,珊珊快被你掐死了,要不是想赶紧生个儿子,你又长期不回家,她至于去找别人吗?」
直到这时,我妈才终于说出了实话。
什么为了我好,想要帮我生孩子留住李清海。
明明是我姐她自己想要拿孩子拴住赵怀仁这个暴发户,才想找李清海借种罢了。
我苦笑地摇摇头,同样都是爸妈的女儿,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爱我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爱,他们也不会允许我姐去破坏我的家庭吧。
我妈刺耳的尖叫声再次响起:「杀人啦!珊珊死了!」

-10-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我姐两眼紧闭地昏倒在床上了。
赵怀仁此时也恢复了理智,惊慌失措地放开了手,连连后退了几步。
我妈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找医生。
结果我姐只是缺氧,暂时休克了。
虚惊一场后,大家也都逐渐冷静了下来。
赵怀仁当场提出了离婚:「乔艺珊,离婚吧,你净身出户,休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
「我不离婚,我绝对不离婚,你在外面养狐狸精我都不管你,你凭什么管我?」
赵怀仁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就又被我姐的三言两语勾了起来。
他站起身作势又要去打人。
我赶紧驱散了围观的众人,把门关上:
「行了,姐夫,这事儿也怪你,昨天晚上我姐就进医院了,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非说是我姐让我编的瞎话,故意骗你回来的。
「你不回来看她,她当然心寒了,去找别的男人汲取温暖咯。」
我妈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让我住嘴。
我假装看不到,继续说:「对了,姐夫,昨天那个手电筒可不小啊,你真厉害。」
赵怀仁听到这件事,立刻暴跳如雷。
粗犷的声音像是轰隆隆的闪电震得人心慌:
「贱人!你踏马到底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下一秒,我姐的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两巴掌。
我好心出言阻拦:「姐夫,你可别打了,我姐刚做完手术,你再把她打死了,还得给她偿命,你那只勾人的狐狸精到时候也得被人抢了。」
我姐一听到狐狸精三个字,原本还畏畏缩缩的样子,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赵怀仁,你就知道骂我,你自己又是什么好鸟,不也在外面养着狐狸精吗?你这一年到头都回不了两趟家,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告你重婚。」
赵怀仁就是个暴发户,大老粗,真的被我姐这个「重婚罪」给唬住了。
立刻就不敢再对着我姐叫嚣。
只是嘴硬着说:「老子踏马是被吓大的,你尽管试试。」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在心里暗骂:【废物!还得让我出手帮你一把。】
我姐像得了失心疯,在病房里又哭又笑。
她身边能扔能砸的东西无一幸免。
「滚!你们都滚!我知道你们都在看我笑话,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爸妈都害怕得躲闪:「好,好,好,你别急,别动了伤口,我们现在就走。」
我却丝毫没动,讥讽道:「你说那么大一瓶强力胶,你们都没发现,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爱情让人变愚蠢啊。」
说完,我才大笑着转身离去。

-11-
一周后我姐出院。
刚回到自己家,就发现大门换了锁。
开门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我姐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
「骚狐狸!都敢浪到我家里了?」
女孩也不甘示弱,伸手揪住我姐的头发就往门框上撞:
「比骚我还是不如你,连自己妹妹的老公都睡,谁比得过你。」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扭打在一起。
听见动静的赵怀仁也走了出来,快速加入了战斗。
我姐刚刚出院,体虚无力。
而那女孩看着像是经常健身,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再加上赵怀仁的帮忙。
很快女孩就把我姐按在了地上摩擦,尽情地挥舞着双臂。
我躲在远处认真地欣赏。
我发现这个小狐狸精确实不是个好惹的主,下手那叫一个狠准快。
我姐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指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用力嘶吼:「狗男女,我要告你们重婚,让你们都去坐牢。」
赵怀仁一改之前的恐惧之色,随意打掉了我姐的手:「快去告吧,就怕你连诉讼费都交不起。
「对了,我已经起诉离婚了,识相的就尽快同意,否则别怪我把你那些脏事都放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
赵怀仁说完,一脚踹在了我姐的肚子上,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我姐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活像一只丧家之犬。
早在事发后的第二天,我就给赵怀仁打了电话,给他普及了一下重婚罪,所以他才敢这么果断地休了我姐。

-12-
看完了我姐的下场,我心满意足。
随后又回到医院去看我那已不能人道的可怜老公。
李清海看到我,表现得十分激动:
「娇娇,你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我浅笑着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曾经和我海誓山盟过的男人:
「我回家给你准备礼物去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优盘,递到他面前。
李清海看到的瞬间,就开始哭求我:「娇娇,我真错了,别离婚行吗?」
「不行。」
我的回答果断干脆,切断了李清海所有的幻想:
「你是怎么好意思让我原谅你的?现在你就是个废人,是个太监,我还有大把的美好人生等着我去享受呢。
「那个优盘里是咱家监控录下的你们的激情画面,如果不想让它流露出去,那就把协议尽快签了吧。」
李清海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娇娇,求求你了!别离婚,我以后都听你的。」
我嫌脏,却怎么也甩不开他。
只好拼尽全力往外走,竟直接将李清海拉下了病床,瘫坐在地上。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胳膊,又死命地抱住我的脚踝。
可怜兮兮地痛哭流涕:「娇娇,我不是人,我混蛋,我畜生,你要是不解气,就打我骂我都行。」
他说着就用双手左右开击,抽打着自己的脸:
「我该打,我该死。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那我们就不要,没人敢再逼你了。」
我一脚踩在李庆海的脸上:「谁说我不想要孩子,我现在就想要,可是你生不了了。」
他还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毫无尊严地继续抱着我的脚哀求:「娇娇,看在我们多年的感情分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终老。」
我抬脚把他踢到了床边,声音冷厉凶狠:「可我不想和太监过完下半生, 你这样真的让我恶心得想吐。」
我大步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 扭头对李清海说道:「尽快签字, 否则我哪天一不高兴, 就会不小心把视频发到网上去, 让大家都观摩一下。」

-13-
由于是李清海婚内出轨,他和我姐一样都净身出户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因为我一个人离开了老家,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居住,工作。
我不想看见偏心的父母和自私的姐姐。
也不想再看到卑鄙无耻的残废李清海。
更不想让身边的同事、朋友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最适合我。
可我没想到平静的生活再次被那对狗男女打破。
还好我安装了电子猫眼。
他们在我家门前踩点的样子,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这天门铃响起, 我立刻提高了警惕。
透过猫眼却没看到人,只是楼道里的感应灯是亮着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是我姐和李清海来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报了警。
然后打开门查看。
就在我开门的那一刻,两个人影猛地冲出来,一边堵住我想求救的嘴, 一边把我往屋里推:
「贱人!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是你换了润滑液, 是你把我害得男不男女不女。」
李清海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了我身上。
我姐也对着我拳打脚踢:「我的好妹妹, 你怎么敢躲起来, 你走了,爸妈谁养?妈说了,这次我要是见到你,就把她那份一起打回来。」
我奋力反抗,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我已经报警了, 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们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 根本不在意。
李清海还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弹簧刀:「你不让我好过, 那咱们今天就一起死。」
刀尖扎向我的那一刻, 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手。
李清海害怕我发出声音,用手紧紧地捂着我的嘴。
门外传来声音:「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
李清海吓得身体一怔, 手上的力道也松懈了。
我抓准时机咬了他的手一口, 趁他吃痛收手的时候, 大叫:「救命啊……」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
警察直接破门而入。
我姐早就吓得两腿发软瘫在地上。
而李清海却用刀抵在我脖子上威胁警察:「你们别过来, 否则我就杀了她。」
警察见势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试图好言相劝:「李清海, 虽然做不成夫妻,但你要是有困难,我依然能帮你,你现在这样,只会让自己变得更惨。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放下刀, 我帮你跟警察说清楚,都是我姐挑唆你这样做的。」
李清海没有回应,但他的眼神却告诉我他听进去了。
我脖子处的刀尖也离得远了些。
我知道时机到了, 握紧拳头用尽全力地向李清海的下体砸过去。
警察也及时地冲过来,制服了他。
李海清和我姐最后都因为故意伤人罪坐了牢。
我用这些年的积蓄出国留学深造。
才明白女人最大的依靠不是男人,而是让自己有立命之本的事业和金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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