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偷用我东西的婆婆

婆婆喜欢偷用我的私人物品。
捡垃圾桶的卫生巾,二次利用。
偷穿我内裤,穿完原味放回去。
她乱搞得了脏病,说是我传染给她的。
后来,我把家里的润滑油、开塞露都换成了 502。
第二天,婆婆和几个广场舞大爷串联进了医院。

-1-
昨晚晾在阳台的蕾丝内裤全部不翼而飞。
同时洗好晾着的老公内裤却好好地放在那里。
我问老公是不是他拿了。
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是什么宝贝,还有人偷你裤衩?」
十三楼,门窗紧闭,更是不可能被人爬上来偷走的。
这已经是我的内裤第二次不翼而飞了。
我心中有几分不安。
家里一共就四个人,我,老公张烁,还有公婆。
难道是公公偷的?
公公有脑梗后遗症,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为了几条内裤,半夜还要费这么大力气来偷?
想起网上那些变态新闻,我心中一阵恶寒。
那得多变态啊。
但我还是谨慎了些。
后来,我都选在周末休息洗衣服。
只要公公一出屋门,我就去阳台看着我的裤衩。
裤衩再也没丢过。
我确定,大概率就是公公偷的。
家里有个老变态,我浑身不舒服,跟老公提说想和公婆分开住。
他不同意。
「许桃桃,你怀疑谁呢?我爸一个月养老金一万多块钱,什么裤衩买不到,非得偷你的裤衩?你要不要脸?」
当着公婆的面,张烁将我训斥了一顿。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公公也急了:「你们这样误会我,就都滚出去,这是我买的房子!」
婆婆也说我不知检点。
有老公了,还要惦记着别人的老公。
一时间让我有些下不来台。
事情不对的是——
没过多久,公公脑梗复发,再次住院。
我因为忘记收衣服,晾在阳台的衣物再次不翼而飞。
家里难不成进贼了?
我忧心忡忡,提出要在家里安装一个监控。
这事让婆婆听见了,她嘲笑我。
「都是自己家里人,安什么监控?你有啥值钱的东西能让人偷啊?不会又想说你丢裤衩了吧?你那烂裤衩,送我我都不要!」
我有些为难,看向老公。
「肯定是你记错了,我都没看见你晾裤衩,偏说被人偷了。我看你才年纪轻轻,记忆力还不如我妈呢。」
婆婆也搭话:「天天说我老年痴呆,我看你呀要中年痴呆了,整天就是被害妄想症。」
可是我昨晚亲手晾的衣服啊……
他们异口同声说我记错了。
没人看见我的衣服。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2-
过来不久,我发现家里好像真的进贼了。
用且只用我的东西。
新买的海蓝之谜面霜,没两天被人Ṱŭ̀₁挖走了一大块。
刚买回来两天的 SK-Ⅱ 护肤水,半日之内就少了半瓶。
我跟老公提起这些事情,他坚称我记错了。
「你那脸大,用得快呗。」他笑嘻嘻的,毫不在意。
我甚至开始怀疑,老公是不是那个小偷。
我和老公争吵了很久,说再抓不住小偷就报警。
第二天,缺失的海蓝之谜面霜被人用其他的面霜填满,并搅拌均匀。
少了的护肤水又被灌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就连颜色都对不上。
如果之前护肤水是口水的臭味,现在就是又臊又臭。
婆婆搭摆在茶几上的臭脚丫子,夹杂着海蓝之谜的味道。
而我的海蓝之谜里散发着足跟龟裂膏的味道。
我一时间有点恶心。
「妈,你这脚后跟,怎么看着越发细腻了?用的什么面霜啊?」
「啊?用的你买的。」
她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从来没给她买过面霜啊。
原来她就是那个小偷!
我跟老公说,怀疑婆婆将我的面霜和她的足跟龟裂膏互换了。
他不信。
「你别老疑神疑鬼行不行?好像有精神病一样。
「我妈一把年纪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会拿你的面霜用?
「我爸天天在医院住院,她还要去伺候,哪有时间用你的破玩意?」
我不服气:「不然就去把她的脚后跟龟裂膏拿出来对比一下!」
老公冷笑:「别找事了啊,我妈一把年纪了,你就别气她了。」
行啊。
我把我的海蓝之谜面霜和老公的擦脸霜互换了。
没两天,老公的脸上开始脱皮了。
并且还散发出臭脚丫子味。
他苦恼不堪。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真菌感染。
简单来说就是脚气。
「我脸上哪儿传染的脚气呢?」
他气急败坏,说没脸见人了。
「不知道啊,咱家可就妈有脚气啊……」我看向婆婆搭在茶几上的臭脚。
婆婆听到自己的儿子脸上感染了脚气。
急了。
「我有脚气,也不可能传染到我儿子脸上啊?许桃桃,是你有脚气吧!你睡觉把脚蹬我儿子脸上了吧!」
我摊开手:「妈,我和他都分房睡好久了,脚气还通过空气传播?」
「新买的海蓝之谜舍不得用,给张烁用了,谁知道就感染了脚气。」
我唉声叹气,十分无奈的样子。
婆婆怒了,指着我破口大骂:「许桃桃,你凭什么给我儿子用你的面霜?」
「啊?那可是好东西啊,我最近皮肤过敏,就给张烁用了啊。
「怎么了,妈?你也想用?」
她赶紧岔开了话题。
现在张烁大概也猜到了是他妈偷换了我的东西。
又不好点破。
只说事情就算了吧。
算了呗。
反正又不是我的脸感染脚气。

-3-
有一天我刚出门想起来忘了带东西。
回去取时,隐约看见婆婆在楼下和几个广场舞大爷搂搂抱抱的场景。
她现在不应该在医院照顾公公吗?
我心中虽有狐疑,但想着一把年纪了,能有什么事情?
交友是她的自由。
我转身准备离开。
却不经意看到她穿着一双黑色印着花纹的丝袜。
那双丝袜,分明是我买的巴黎某家的款式。
两千多块钱一双的丝袜。
此时穿在她肉乎乎的肥腿上,丝袜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上面的花纹也扭曲变形。
我的神情顿时变得和丝袜一样扭曲。
赶紧跑回家,冲进房间,翻找自己的丝袜。
多么希望她穿的不是我的丝袜。
我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到那条丝袜。
同时消失的还有一件超短裙,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
没看错的话,刚刚她穿了全套。
我被恶心到浑身发抖。
她竟然趁我不在就来偷东西!
晚上回来得早,婆婆不在家。
我再次打开衣柜的抽屉,发现一条被抓烂了的丝袜,和一双臭烘烘的黑色红底高跟鞋。
它们又回到了我的衣柜。
整个衣柜都被那双鞋熏得又酸又臭。
好像她把臭脚丫子塞到我鼻孔里了一样。
我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没一会儿,婆婆回来了。
一边捶着小腿,一边抱怨:
「哎,在医院伺候病人可真累,我这个腿啊,都累得抽筋了。」
我点头配合:「是啊,尤其是同时伺候好多个『病人』,腿都抖了吧。」

-4-
婆婆一愣,反应了过来。
「许桃桃你骂谁呢?」
我一脸无辜:「妈,谁骂你了,我帮你收拾她。」
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一张老脸又红又紫的。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半天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正巧老公回家,婆婆好像看见救星了一样,直接往地上一躺。
「哎哟喂,我伺候你们还伺候出毛病了。我真是一把年纪了,没用了。」
又哭又闹。
就差给她根绳子让她上吊了。
刚下班的张烁也是一身疲惫,见状,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许桃桃,你又欺负我妈?我爸不在家,你现在就欺负我妈了?你能耐了是不是?」
他一把扯过我:「给我妈道歉!」
婆婆躺在地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哎呀,明天我可不去伺候你爸了,让你儿媳妇去吧!本来别人家也都是儿媳妇去的,哪有老伴一把年纪了,还要去伺候老头的啊?」
张烁十分愤怒:「你把我妈气出毛病了,你就都一起伺候!」
我不知所以:「妈,我怎么你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她就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喊,也说不出什么根据。
「我只是看见她和人一起出门,玩得开心,拍了几张照片……」我有意无意地提起。
闻言,婆婆一下弹射起来。
「什么照片?许桃桃,你敢拍我?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赶紧拿出来!」
看着她急了,我就知道是真的。
「哎呀,照片找不到了,」我笑着安抚她,「就是看见妈和人玩得高兴,我拍了一张……哎忘记了,没拍下来也有可能。」
婆婆松了口气,但是依然神情紧张:「许桃桃,你要是没事闲得慌,你去照顾你爸!我什么时候和人出去玩了?你看错了吧!」
「许桃桃,你明天就辞职,去伺候我爸!」
「为什么?那是你爸,又不是我爸。」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我娶你,你伺候我爸妈,不是应该的吗?」
我和张烁吵了起来。
他将我扯进房间,压低声音:「你能不能别老惹我爸妈生气?你对他俩好点,他俩的养老金那么多,以后不都是我们的?」
公公退休之前也算个小干部。
以后能分不少遗产。
我一想算了,不和公婆一般见识。
但是我是不可能辞职去伺候他们的。
我只将自己房门安了个锁,防止婆婆再进我的房间偷东西。

-5-
我刚一走,张烁就给我打电话。
「老婆,你房间怎么锁了?密码是多少?」
「你要干什么?」
「妈说要给你打扫房间。」
「不用麻烦她,我自己打扫。」
电话那边传来婆婆尖锐的声音:「我好心给她打扫房间,她还这个态度!行,你们有钱就去雇保姆啊!我是不伺候你们了!」
打扫房间?
我看是清空房间吧!
我没告诉她密码。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的锁直接被人掰断了。
门还被踹了个大洞。
屋子里的高跟鞋又少了一双。
我气愤地问是谁干的。
婆婆阴阳怪气:「你越这样锁门,小偷越偷你的东西啊~怎么我们没丢过东西?就你天天丢东西?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张烁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行了吧,都是家里人,你在防谁啊?你怀疑妈偷你东西?你有值钱的啊?一家人至于闹成这样吗?」
确实没什么值钱的。
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太笨,偷用完我的东西,还要放回来。
生怕我不知道一样。
被人撕烂的丝袜再塞回到我的抽屉里。
超短裙上面也沾满了不明液体,又腥又臭,令人作呕。
她连洗都懒得洗一下。
也是,来不及。
我直接将丝袜和短裙丢给了老公。
「妈也是永远年轻啊,天天穿我的超短裙和丝袜去照顾爸,也难怪,照顾了这么久爸都不好。」
张烁看见裙子上的污渍,愣住了。
说会去问清楚。
谁知道婆婆直接倒打一耙在我身上。
「儿子啊,你不要被许桃桃骗了!是她给你戴绿帽了啊!
「她那裙子,我都穿不进去,谁穿她的裙子啊?我白天要照顾你爸,走得比你们还早,回来得比你们还晚,这左邻右舍都看得见啊!
「分明是你媳妇在外面偷男人,都让我撞破好几次了!不信你去问问街坊邻居!」

-6-
我是真没想到,她当场拉着我和老公去找了邻居。
街坊邻居无中生有,给我安了个罪名。
「你们是不是都看见我儿媳妇在外面偷男人了?」
婆婆直接拉着我们,到了楼下广场舞人群中。
楼上人模狗样的赵叔摘下眼镜,还仔细打量我一番。
楼下的娇弱刘大爷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露出一口黄牙笑着。
一楼开超市的猥琐陈大爷掏出一把扇子,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婆婆用胳膊肘怼了赵叔一下,递了个眼色。
赵叔马上反应过来:「啊~这就是你那个儿媳妇啊?」
老公张烁急了:「对啊,所以你们看见了什么?」
几个人互换眼神,然后异口同声:
「对,我们看见她偷男人了!」
「而且还是和好几个人。」
「玩得可花了,好像是什么开火车,哎哟喂,就在那边的小树林里。」
我傻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白天都在上班,可以找公司的人作证!」
刘大爷用兰花指捏起自己的胡子末梢:「不对不对,你就是上班那一会儿,我们都看见了。当时还不敢认呢,没想到真是你啊。」
「是啊,远远地就听见你喊什么『不要』。」赵叔掐着嗓子说。
我冷笑:「远远听见?赵叔,你耳朵不是背了好多年吗?」
「哎,你喊得太大声,实在是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啊!」
几个人说得绘声绘色,听得婆婆面红耳赤。
「不可能!」
我还没说完,气得唇色发白的张烁一个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离婚!」

-7-
他扯着我的头发回了家,而婆婆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挨家挨户「科普」。
「哎哟喂,我这个儿媳妇,自己在外面偷男人,被发现咯~
「真是不害臊,据说找了好几个人满足她呢~」
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扯着嗓门在那喊。
一个大妈也乐呵呵地看热闹:「真的啊?那你咋这么开心呢?」
另一个大妈也看热闹,不过ťũ̂₍是看婆婆的热闹。
「那你儿子可真惨啊。
「以后生的孙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儿子的啊。
「你儿子不行吧?不行可以来我儿子这里看病,我儿子专门治这个的。」
婆婆被气得乌青。
因为这几个人正好是刚刚那三个大爷的配偶。
几个人属于老年情敌。
「你老伴不是在医院住院呢吗?你咋还天天穿个丝袜出来跟我老伴跳广场舞呢?」
「还有这个心情啊,啧啧,上次看你穿个小短裙就出来了,也是不嫌冷。」
婆婆瞪回去:「你老花眼了吧,我什么时候穿小短裙了?
「我就算穿裙子,也比你们穿拉拉裤好看!」
回到家,张烁开始翻东西,闹着要我净身出户。
我一边脸还肿着。
冷静下来,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就这么答应离婚了,岂不是坐实了我偷男人的罪名?
偷男人的明明是婆婆!
现在我怎么和张烁解释都没用。
就算找到了证据,他们也不会帮我这个外人说话的。
还有那三个糟老头子,也坏透了!
我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言好语地和张烁道歉,说肯定是有误会。
并且表示以后会好好对公婆。
希望他能原谅我。
婆婆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她幸灾乐祸。
「有些儿媳妇啊,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不听话。」
我堆笑:「妈,您教育得是。」
「还给屋门上锁,真是反了你了!」她坐在沙发上,将一双臭烘烘的酸脚又摆了上来。
呕吐的冲动像潮水般袭来。
我闭着眼睛,忍着反胃,和婆婆道了歉。
「以后我不会再锁房门了。房间里的东西,妈随便用。」
「哼,这还差不多!」
但是用到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8-
衣柜里,我的内衣被人翻了个遍。
如果不是看见内裤上面有恶心的污渍,我真的以为是变态。
上面带着血丝,又腥又臭。
我一阵反胃。
她穿完了还要原味送回来,洗都不洗。
我在上面喷了点杀虫剂,直接丢到垃圾桶。
没过多久,我发现婆婆身上有股又酸又臭的味道,从她的下体散发出来。
吃饭的时候,老公捂着鼻子,问我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我是来大姨妈了,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味道。
婆婆极力夹着老寒腿:「桃桃身上这臊味可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张烁皱了下眉:「不会是乱搞得了病吧?」
味道是从你妈身上传过来的!
怎么,狗鼻子还不好使了?
我微笑:「是啊,听说乱搞会得什么艾滋啊、梅毒啊,还有那里会烂掉啊,就会发出臭味,几米内都闻得到。」
婆婆身体紧绷,大声嚷嚷掩饰心虚:「许桃桃,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跟我们说!」
我的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红疹。
「据说一些脏病的早期症状就是身上起疹子。」
婆婆的手一抖,直接将碗摔了。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她气得脸色发白,「我都说了,就是你身上的味道!谁乱搞了谁心里清楚!少在这唬人!」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饭后,却见老公戴着口罩,跟婆婆小声说:
「妈,好像那味道……是你身上的。」
婆婆急着脱裤子证明自己。
「儿啊,你别走,妈怎么也不愿意让你误会妈。」
说着,她当着她三十țú₀五岁儿子的面,就把裤子脱了。
没穿裤衩。
是一条安睡裤。
还是从垃圾桶捡来的。
「这可不是妈身上的味道啊,这是妈穿的你媳妇的裤衩的味道。
「你要说有味儿,那可是你媳妇裤衩的味道。」
那是……卫生巾。
张烁被熏得一直干呕:「妈……呕……你……穿上吧……呕……」
哗啦一声。
他直接吐在了屋子里。

-9-
婆婆身上的腥臭味越来越大,她却说自己是回春了。
现在又开始来姨妈了,所以也要穿卫生裤。
周围的邻居都说我们家门口好大一股味道。
她却逢人就说儿媳妇乱搞得了脏病,才传出来的味道。
直到公公脑梗加重,需要手术,我们亲属要去医院献血。
我们三个人抽血检查。
婆婆被当场查出了艾滋病、梅毒和淋病。
全家都傻眼了。
婆婆吓得嘴唇都白了。
「没事的没事的,死不了人的。」
好心的护士提醒婆婆去查一下妇科。
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太大了,臭得房间里几乎待不了人。
「我有什么病?我有病,还不是她传染的!」婆婆当着所有人的面,又一次准备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我穿的是我儿媳的内裤,用的是她用过的卫生裤。有病就是她传染给我的!
「她在外面乱搞的事情你们忘了吗?」
她说得振振有词,红着脖子犟。
小护士小声说:「可是味道是你身上传来的,也不是她啊。」
婆婆直接揪着护士的领子不撒手:「你什么意思?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不懂生理?她自己得了病,传染给了我,然后自己治好了,听、懂、了、吗?」
「我再说一次,乱搞的是她,得病的是我。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她气得直跺脚。
「这位家属,你不要这么激动。」周围的医生也过来拉架。
「是啊,你不想看病就算了,我们也没逼着你……」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病!」
我站在一旁看热闹。
婆婆求助地看向老公:「儿子,你理解我吧?」
张烁也有些不耐烦:「行了,先给我爸手术吧。」
婆婆委屈地说我们欺负她岁数大。
欺负她没老头儿疼。
闹着说要回家,以后再也不来伺候公公了。

-10-
最近工作压力大,便秘。
买了点开塞露用。
结果我发现就连这东西,婆婆也偷!
老公拿着一个从家里垃圾桶捡来的瓶子,质问我:
「你是不是又出去乱搞了?哪儿来的润滑油!」
「回答我!」
被他吼蒙了的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那种润滑油!
婆婆在旁边拍手叫:「许桃桃啊,你又不老实,出去偷人了?」
原来,我怎么证明,老公都不愿意相信我。
他宁愿信他妈。
好。
我将房间里ƭŭ̀₅的润滑油和开塞露,全部换成了 502。
谁用谁知道。
我直接将它们摆在我房间最醒目的Ṫų₍地方,方便婆婆偷。
第二天,我和老公还在家吃着饭。
邻居老太太急吼吼地敲门:
「那个张烁啊,你快点下去看看你妈吧!」
「我妈?我妈怎么了?」他放下筷子,立刻起身。
「你妈和三个老头儿被粘在一起啦!在树林里疼得哎哟哎哟叫呢!」
张烁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彩斑斓。
那一刻,他大概是听不懂汉语了:「粘在一起?」
「是啊,快来吧!」
我也放下筷子,忍着笑。
「老公,我和你一起去。」
这样的场景,怎么能没有我呢?
我顺便还给婆家那边的亲戚都发了消息,叫他们赶紧过来。
不然就看不到这么好笑的画面了!
我和老公到小树林的时候,旁边还站了三个老太太。
老太太们指着自家老头痛骂:
「真是越老越不要脸啊!」
「让你儿女知道,脸都丢光了!」
此时,穿着小短裙的婆婆正弯腰撅着腚,双手扶着旁边的小树苗。
屁股后面串联了赵叔。
赵叔上半身赤裸着,裤子也滑到了地上。
他的后面串联着面色绯红的刘大爷,他此刻正在娇喘:
「哎呀,不行啦~」
最后的是扶着前面一行人的陈叔。
他看起来状态比他们好一些。
但站了十分钟了,腿也是忍不住在打战。
弯腰撅腚的婆婆因为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面部涨得通红,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鲜血混着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流下来。
「儿啊,怎么办啊?」
她看见我跟在张烁的身后时,一下就炸了。
「许桃桃!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
「哎哟!」
「前面的!别乱动行不行!」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妈,别急,别急,这事急不得,动弹不得啊!」
「许桃桃,我就知道是你害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我先拿手机给婆婆Ṫṻₘ拍了两张特写。
这么精彩的画面,公公还没看到,这也太可惜了。
「就是你儿媳妇,在润滑油里面加东西了!」赵叔痛苦控诉。
「还在开塞露里也加东西了!」刘叔红着脸,小声说。
「啥啊?哪有的事儿啊?不是我加的,是厂家加的吧。」我一问三不知。
「快、快想办法啊!」婆婆的腿已经打战,此刻她还穿着高跟鞋。
「叫救护车吧!」张烁的脸色非常难看。
婆婆急了:「那怎么行?去医院,那知道的人不就更多了?」
正说着,婆家的亲戚们都到了。
最先是婆婆的大姐看到的。
她一把年纪了,估计也是没看过这么精彩的画面。
「混、混账东西!」她大姐嘴唇颤抖,站都站不稳。
还有爱做自媒体不怕事大的她二哥。
他拿着专业设备,对着几人来了个环绕式拍照。
「家人们点点关注啊,来,小红心点起来,发一句 666,我马上给你们看后续!」
「不许拍!」婆婆尖叫一声。
终于坚持不住,她向一旁倒去。
而后面的几个老头儿也戴着痛苦面具,跟着她往同侧倒去,避免损伤。
晚了。
现场又红又白的。
哀号声不绝于耳。
婆婆痛得浑身抽搐,老公叫的救护车终于到了。
将几个已经「自行分离」的病人抬上了救护车。
「也是大开眼界了!真不要脸啊!」
「看见没,几个人谁都没戴套,要是戴个套,也不至于这样啊!哈哈哈!」
「牛逼不牛逼家人们?来,谁刷个华子,我现在就去医院给你们实时报道。」
左邻右舍对着婆婆议论纷纷。
「之前还说她儿媳妇乱搞呢,原来是她穿着人家年轻人的衣服乱搞啊。」
「还欲求不满地叫了三个老头儿,真恶心!」
「没记错的话,老刘头儿还有艾滋吧,治好了吗?几个人这回好了,全被传染了吧。」
「是吗?老陈头儿还有脏病呢,那里长得跟菜花一样,密密麻麻的,可恶心了。」

-11-
婆婆和三个奸夫被送进了医院的急诊室。
而他们的病房,就在公公病房的隔壁。
公公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大家不敢让他知道这件事。
但是他每天念叨着:「我老伴儿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我怎么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呢?」
张烁冷着脸说肯定是听错了。
「不可能!我要见我老伴儿!」公公捶床不满。
如果不让婆婆来看他,他就绝食。
我去隔壁的病房叫婆婆。
她此时正叉着腿,涂药后晾着那个部位呢。
旁边三个病床的老头也是同样的姿势。
病房里一股臭味从他们的下体传来。
几人的儿女也赶到了病房。
「爸,你是不是糊涂?自己有心脏病、高血压不知道吗?还出去乱搞?」
「我是不可能给你出医药费的,你乱搞得了病,谁有钱给你治?」
护士走过来,说检查结果显示,四个人全部感染了艾滋病、梅毒、淋病,并且还是中晚期。
儿女们疯了。
「你爸传染给我爸的!」
「不要脸!你爸有艾滋病,谁不知道?医药费应该你们出!我要起诉你们传染重大疾病!」
几人吵得不可开交,那几个老头儿却不敢吭声。
这时候,爱拱火的婆婆突然开口:
「都怪我那儿媳妇,估计是她将开塞露换成胶水的,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这样。」
「对对对!就是她!坏得很!」赵叔跟着骂。
「是啊,不安好心,看过几次就觉得不是个好东西!」
儿女们停下来吵架,齐刷刷看向了我。
然后又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你自己出去乱搞,还赖别人?开塞露是涂后面的,没让你串联别人后面!」
「还有你!你个老巫婆,勾引我爸,真特么不要脸!」
一个激动的女儿直接将水泼在了婆婆的脸上。
「你老伴儿呢?知不知道你在外面乱搞啊?」
我好心提醒:
「在隔壁呢。」
「走!去问问他!怎么管的!怎么把这么个老骚太太放出来祸害人了!」
「我妈都被这老骚太太气病了!之前住楼上楼下,就总作妖。天天说自己艳压群芳,恶心死了!」
婆婆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行!不能告诉他!」
她忍着痛,竟然直接给他们跪下了!
「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我老伴儿在住院,他身体不好,不能让他知道的啊!」
她直接给他们哐哐磕头。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好笑。
她宁可去求别人,给别人下跪,也不会给自己儿媳妇一个笑脸。
「你老伴儿住院?我妈还被你们气住院了呢!」
「就是啊!我爸现在晚节不保,还不是你这个老骚太太祸害的!」
他们一脚将她踢开,就往隔壁走去。
「大家还是不要去打扰家属休息了哈。」
好心的护士路过,拦住了他们。
「真应该出口恶气!算她走运!」
婆婆堆着笑,跟他们各种道歉:「谢谢各位帅哥美女高抬贵手,真的太对不起大家了。我有罪,我有罪!」
她边说,边扇自己耳光。

-12-
回到病房,婆婆又开始对我颐指气使。
「许桃桃,你,去楼下给我们打饭去!」
「打饭?想吃自己去啊,我又不是你的护工。」我拎着包,转身就走。
「许桃桃!你给我站住!」她将玻璃杯摔向门边,哐当一声,砸到一个人。
定睛一看。
她亲儿子头上流着鲜血,此时正阴鸷地看着她。
她唇色发白,赶紧摆手:「我、我不是想要砸你的。」
张烁把我叫进来,让我一起听。
他手里是一份检查报告。
婆婆的。
「儿啊,你媳妇儿刚刚欺负我,我让她给我倒杯水都不倒。」
「闭嘴吧!」他一把将报告丢在她的脸上,「闹到现在还没闹够吗?」
「之前天天造谣桃桃在外面偷人,原来偷人的是你!」
张烁痛心疾首:「妈,你一把年纪了,想想自己平时怎么对待别人的?将心比心知不知道?」
「这、这是什么?」
婆婆捡起来报告:「我不识字,你给我读读。」
我拿起报告,大声朗读:
「艾滋病确诊,病毒载量超高。梅毒晚期,HPV 全感染。子宫癌晚期,已扩散至全身。」
这信息犹如一道惊雷,将婆婆劈开。
「我、我什么?」
张烁给她盖了下被子。
「妈,这病,咱就不治了吧。治也治不好,你就当积德,给你儿子留点钱。」
他残忍又恶毒地宣布了这个消息。
我一直以为张烁是向着他妈的。
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选择了自己。
「我有那么多养老金, 为什么不治?我还有医保啊!」
婆婆只有一个儿子, 如果她死了,财产就都是张烁的了。
她面色发白,看向了我,试图去拉我的手。
「桃桃,我的好儿媳妇儿……
「妈之前待你不薄,你会给妈治病的吧?」
我挑眉:「妈, 我看你是岁数大不清醒了, 前段时间还左邻右舍地说我出去偷男人。你自己得了脏病还说是我传染的,你何时对我好过?
「你给我花过一分钱?
「Ţû⁶那我凭啥要伺候你?」
当晚, 婆婆躺在床上, 听刘大爷说, 癌症死得很快的。
她夜里就被自己给吓死了。
我和老公张烁接到婆婆去世的消息,赶紧叫了殡仪馆的人过去。
亲戚们也都来了。
都商量着,说要不要告诉公公呢。
在隔壁住院的公公,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他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门口路过的时候, 他一瘸一拐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那群人都是ṭú₋他家的亲戚。
他们抬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
「爱梅……」
他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
没人注意到他。
婆婆手上的玉色手串却忽然崩开,珠子滚了一地。
公公看见这一幕,呆住了。
「爱梅……爱梅……」
真的是他的爱梅。
明明还没康复的他, 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
挤开人群,硬是扯下了尸体上的白布。
大家都被他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他怎么来了?」
婆婆的二哥看见, 赶紧上前去扯公公的手。
公公死死抓着婆婆的手,不放开。
此时婆婆的脸已经僵硬变形,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他却坚信这就是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爱人。

-13-
婆婆去世后,公公受不了打击,病情复发, 很快在医院病逝了。
他去世前, 都不知道婆婆在外面乱搞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那是跟了他一辈子的女人。
两个老人留下了价值百万的房产,和丰厚的养老金存款。
老公张烁拿着这笔钱,就开始打起了换老婆的主意。
公婆刚去世不到三个月, 他就将小三领了回来。
和我耀武扬威。
「许桃桃, 你可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 同意离婚,我还可以赏你点财产。」
我?
害死他爸妈?
难道不是他们咎由自取吗?
我微笑着没说话。
只是再一次将润滑油换成了 502。
两人被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治疗的过程中,医生发现张烁的前列腺不正常肿大。
他说那是因为他天生就大!
确诊前列腺癌症。
晚期。
躺在病床上的张烁急了:「不能切!积极治疗!」
我看着他渗血的下身, 只是默默算了下我能分到多少遗产。
「我还没有什么症状, 怎么不能治了?你去问问医生,是不是误诊的!」
「好。」
他住进了抗癌中心。
住进来第一天, 就有两个病友去世。
他受不住打击, 还没治疗就去世了。
和他妈一样, 是被吓死的。
现在, 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而我拿着他们给我留的遗产,直接躺平收利息了。
每到初一、十五的, 我也会记得给他们点两根香。
小三抱着一个孩子上来找我要财产。
我睨了她一眼:「这么帅, 一看就不是他的。带回去吧。」
更何况, 人都火化了,死无对证的。
听说后来,那孩子也确诊了什么癌症, 晚期的那种。
原来,他们家族都遗传。
幸亏我没生孩子,现在一个人有钱有闲有时间。
还有诗和远方。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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