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

姐姐未尝人事,只因丰胸巨乳就被公子当作乳妾折磨致死。
她死后,我自贱卖身进林府做丫鬟。
某日,我用口舌给绣线打结时被偶然闯入的公子撞见。
第二日,就听见了公子点名要我。

-1-
「公子,这样不好。」
我轻轻地推搡了一下埋在胸前的人,想要提醒他如此不妥。
原以为林尽安至少会装一会儿。
没想到我刚被人带进书房,他就迫不及待扯开我的衣服。
这样也好,省了我接近他的时间。
「若是公子要乳水,奴婢这就去挤出给公子,这不妥……」
我装作一副害羞不已的模样,脸上通红,声音越来越小。
眉头微蹙,眼角还有些许湿润。
这副模样最惹人怜惜,林尽安自然也不例外。
他松开嘴,眼神却直直地盯着我。
我装似羞涩不已,躲避了他的目光。
「哪有不好,新鲜的不是更有妙用么?」
说着他的手还轻揉着那处已经红了的肌肤,我低喘一声,连忙制止。
「公子,不要。」
我知道越是阻止,越能激起他的兴趣。
加上我柔弱无骨的手看似在推拒,实际上在四处勾火。
还在推拒时装作不小心地碰到了他身下那处。
时不时轻轻一勾,让他呼吸加重。
而我的衣裳则在挣扎时逐渐滑落。
露出的雪白肌肤滑嫩无比,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林尽安的眸子一亮,充满了掠夺欲。
「别怕,我会对你好的,我给你抬成姨娘。」
他随口承诺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将我扑在书桌上,脑袋埋在我的颈间,一路向下。
我假装配合,可眼里却没有任何情动。
对林尽安,我只有满腔恨意。
我那样好的姐姐,就是因为进了林府,当了乳娘,才丢了性命。
一切都是林尽安夫妇的错。
看着他的脑袋,我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开瓢,替姐姐报仇。
但是不能。
现在打死了他,只会把我自己送进牢里。
而府里的另一个人却得不到任何惩罚。
我忍着恨意,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装作柔顺的模样。
林尽安自然能感受到我的顺从。
我羞赧躲闪的模样让他了然一笑。
「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就在林尽安一手掐着我的细腰,一手往里送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相公,你在么?」

-2-
门外来的自然是林尽安的夫人姜浅月。
我惊慌抬头,蹬腿就想摆脱林尽安的桎梏。
「公子,夫人来了。」
我虽然想要挑拨他们的关系,但并不是现在。
现在还未获得林尽安的信任,过早暴露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林尽安也知晓今日已经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可书房内也只有书架后可以勉强藏人,他自己腿间之物尚且未消。
干脆抱着我,在姜浅月进门之前转移去了书架后。
「放心,这里她不会进来。」
林尽安附在我耳边,说完就将我按了下去。
「相公这是在查阅书籍么?」
如他所言,姜浅月走到书桌,就没再上前。
「对,夫人有何事?」
「就是母亲差人来问子嗣问题,我们该有孩子了。」
林尽安想回答,却开不了口。
因为我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向前倾到。
没有衣物遮盖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腿上。
从上往下看,全是一派好风景。
林尽安呼吸一重,向前一步将我挤在书架上。
而我正面对着的衣物,已然鼓起一个弧度,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东西隔着衣物蹭着我的脸跳了跳。
我红了脸,转过头去,却故意擦过那处。
这时我才假装发现自己的不妥,双手环胸,明面上是遮挡自己的身体,实则犹抱琵琶半遮面。
将隐未隐才最诱人。
「好,既然母亲说了,那便要遵循。」
林尽安再度开口,声音已带有暗哑,浓浓的情欲蔓延其间。
他走出书架,抱起面上带有笑意的姜浅月放在软榻上。
不一会儿,书房内就响起了女子的喘息,男子的低吼。
肉体的交合声蔓延在我耳朵里。
我「不小心」沿着书架缝隙望去,对上了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
姜浅月同我一样,被暴力撕开了衣服,但她满脸春情,正在享受。
丝毫不知,在她身上起伏的林尽安满眼都是书架后的我。
我装作害羞,躲过了林尽安的目光。
一场云雨初歇,林尽安提出要回房继续。
我这才得以从书房离开。
但刚出书房,我就在不远处撞见了姜浅月身边的丫鬟翠芝。
她以为我没瞧见她的躲藏,我也就当作没看见。
还故意露出了脖颈间的红痕,作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晚间,翠芝喊我去姜浅月房里。
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3-
「夫人,就是这个贱人,奴婢亲眼看见她从公子书房离开。」
我一进门,就被翠芝拽到地上跪着,还将我的衣领扯开,露出上面的红痕。
姜浅月眉宇间媚意十足,浑身懒散,斜靠在软塌上。
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她见到我脖颈上的红痕时,眼神却冷了下来。
「难怪夫君今日勇猛,原来是有人勾引他,让他欲求不满啊。」
任谁突然得知与自己浓情蜜意的丈夫,在欢好前刚和另一个女子热切,都会接受无能。
翠芝既然告诉了姜浅月我从书房里出来。
她便能猜到,她与林尽安在软塌上纠缠的情事,被我完整听了去。
这放在任何一位大家闺秀身上,都会让她羞愤难堪。
对她们来说,这无异于将床戏公之于众,丢了脸面。
加之我的特殊性,让她不得不防。
为了给林尽安带来最舒适的体验,林府的乳娘选人严格。
只有我是被林尽安亲自点名,带进了后院,成为了乳娘。
这第一人,自然引起了姜浅月的注意。
她生怕有人会抢走了她夫君的心。
但她珍重的,我弃如敝履。
「奴婢没有,还请夫人明鉴,奴婢不敢冒犯公子,是公子强迫奴婢,不让奴婢离开的。」
我跪在地上磕头,表面是在为自己脱罪,暗里却是在给姜浅月戳刀子。
她的好丈夫,就是这样不顾她的脸面,让一个卑贱的丫鬟见证了活春宫。
还用刚亲吻过别的女人的嘴,亲吻她。
用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抚摸她。
我嘴角微微勾起,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姜浅月不过是丢了面子,被我听了墙角。
这活春宫还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
而我姐姐呢,她在这府里受了那么大的侮辱,还丢了性命。
想到在姐姐身上发生的一切,我咬着牙,吞下了恨意。
再抬起头,面上全是害怕,哆嗦着流泪,像是生怕被误会,遭到打骂。
但已经被戳心窝子的姜浅月恼羞成怒,直接命令一旁的翠芝动手。
「不就是仗着这身皮勾引公子么,那我就毁了你的皮看你还怎么卖弄!」
翠芝拿着银针就要往我身上扎,我不停挣扎,身上的衣服越扯越开。
就在她要得逞时,大门被人推开。
「住手,谁敢动她!」
林尽安来了。

-4-
在我故意展示红痕给翠芝看时,就已经料到姜浅月会给我下马威。
所以回去后立马做了准备。
在房内显眼的地方,放上了我今日穿的肚兜。
被林尽安扯坏了一根带子。
旁边还放着针线篮,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临时喊走一样。
而林尽安白日受了我的百般勾引,一时半会儿定然割舍不下。
只要他来房内寻我,随意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我是被姜浅月的丫鬟领走的。
而只要林尽安一日没有得到我,就不会放过没吃进嘴里的肉。
我故意拖延时间,掐着点激怒姜浅月,就是要让林尽安撞见我因他被虐待。
而在他进门时我抬起委屈的小脸,望向林尽安的眼神里全是求助。
加上我不停颤抖的身体,让人看了就万分怜惜。
我还特意摆好了弱柳扶风的柔弱姿态。
确保从林尽安的角度能够直接看见我隐藏在新肚兜之下的饱满。
正在因害怕而起伏。
「月娘,确实是我不对,我该罚,你为难一个乳娘做什么?」
他走上前,情深款款地抚摸着姜浅月的脸。
「是我强迫她的,她一个丫鬟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姜浅月虽然缓和了面色,但还是不悦。
「再说了,月娘你在担心什么,你可是我的妻子,她不过一个丫鬟而已。」
「我的月娘冰肌玉骨,凹凸有致,让人离不开呢。」
林尽安的话,安抚了姜浅月。
而他手中的动作也不停,当着我们的面,就在姜浅月的身上游走。
几番拨弄下,姜浅月很快就娇喘连连。
「夫君……」
她喘息了几声,眼神看向我们,面上羞涩又泛着春情。
「还不快滚。」
林尽安板着脸,直接将我们这些碍事者赶走。
屋内又陷入了春光之中。
临走时,我看见姜浅月向我投来深深一眼,有得意,更有鄙夷。
「今日算你逃过去了,下次要是再给我抓到,饶不了你!」
翠芝在一旁警告,眼里都是对我的敌意。
将我赶走后她倒是尽职尽责地留在原地守候。
不过在我即将离开时,无意瞥见了翠芝望向房内的眼神。
有恋慕,也有痛苦和挣扎。
我挑眉,这倒有些意思。

-5-
那日后,姜浅月倒是消停了,至少没有在明面上为难我。
只是翠芝见到我的时候总会冷嘲热讽。
还会加重我的活计,故意让我难堪。
她想要以此来阻碍林尽安撞见我的机会。
可翠芝千防万防,又怎么会防得住一个想要偷腥的人呢。
前脚翠芝刚膈应完我后,后脚林尽安就摸进了我的房门。
「青叶,我好想你。」
他进门时,我正衣衫半褪。
烛火衬得我的肌肤莹莹如玉。
我假意被吓到,想穿上衣服,就被他抱个满怀。
他伸手将我的肚兜扯下,迫不及待地展现他的技术。
我也如他所愿,红了脸颊。
见我如此,林尽安双手并用,缓慢揉捏。
我浑身瘫软,嘴上仍是说着:「公子不可。」
在他熟稔的动作下,我本就没怎么使力的推拒更加轻柔。
就在他的手一路往下,揉捏到腰间时,我却忽然一颤,猛地将他推开。
猝不及防之下,林尽安被我推到在地,好生狼狈。
「放肆!」
他正要生气,在看到我腰间一片青紫后哑了声。
我身前的肌肤如玉诱人触碰。
可从腰间往后,一大片的青ŧūₑ紫延伸进衣服遮盖的地方。Ťũ̂₋
「是我自己做活跌倒了,与其他人无关,公子千万别多想。」
林尽安还未说什么,我连忙解释,像是生怕被人误会。
我越是这样,就越有猫腻。
加上翠芝刚离开,桌上还摆着药油,最容易让人联想。
林尽安沉下去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目露怯意,尽是哀求之色。
「好,是你不小心。」
林尽安点了点我的鼻尖,让我背对着他,拿起药油揉搓在我的腰间。
我像是忍受不住疼痛一样,轻颤细腰,嘴里还有轻微的痛呼声。
而他呼吸沉重,手也逐渐不老实起来,身下有个火热的东西逐渐硬挺。
我轻微一挪,红着脸,扯开了他的裤带,埋头往下。
……
「谢谢公子疼惜奴婢今日腰疼,奴婢无以为报。」
我双眸荡着水光,声音有些沙哑。
「但夫人对我也很好,奴婢不能太放肆。」
我意有所指,林尽安也明白。
他深吸一口气,嘴里不情愿地啃咬这胸前,留下一个个红痕。
这次的乳汁被吮吸尽后,他才不甘离去。
林尽安离去后,我面无表情地擦掉嘴边的黏腻,伸手扣向喉咙,将所有东西吐了出来。
我反复灌水,再催吐,直到吐出了血丝,腹部已经抽痛,这才停止。
只有做到这个份上,才能让林尽安对今日阻碍他情事的人更加不满。
我看着铜镜内发白的面容,冷冷一笑。
翠芝命不久矣。
这日,我正在房内绣花,大门被人撞开。
翠芝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语气不善。
「来人,把这个企图谋害主子的贱人给我绑起来!」

-6-
我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姜浅月跟前。
她高坐在主位上,望向我的眼里全是冷意,恨不得我死。
「贱人!」
我被翠芝打了一巴掌,还被她用一罐东西砸在我的身上,淋了我一身,赫然是药油。
「夫人,这贱人在药油里下药!」
「奴婢已经让大夫查过,这药伤身,还极易让人上瘾,她想要爬床,破坏您和公子的情谊。」
「您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贱人就已经有反应了。」
翠芝一通指责,让我背上了害人的罪名。
也正如她所说,我的皮肤逐渐红润,一看就是药性所致。
「夫人,奴婢不敢做如此荒唐的事,还请夫人明鉴。」
「若是奴婢要凭此上位,那这药油奴婢用过就会丢,又怎么会留着当证据给人揭发呢。」
我喘息着,胸脯不断Ţū⁶起伏,很快就软做一团。
这副模样,让刚才绑我的小厮都咽了口水。
可在姜浅月和翠芝眼里,我就是狐媚子。
「你还狡辩,我分明看见公子从你房内出来,每次身上都带着药油味,转头就进了夫人的屋子,还说不是你搞的鬼。」
翠芝太想将我解决,忘了照顾姜浅月的面子。
我看着姜浅月僵硬的面色,内心嘲笑,面上却只是低着头啜泣不已。
「夫人,是公子说夫人近日不小心弄伤了腿,正巧奴婢和大夫学过一点,公子想给夫人惊喜才会深夜学习。」
「公子对夫人情深,奴婢如何能及。」
「奴婢的药油夫人用了许久也无事,这个掺了其他东西的药油,绝不是奴婢的,定是有人陷害。」
「是翠芝姐姐,奴婢要送新的药油给公子,被她拦了下来!」
我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翠芝开口。
翠芝却冷笑一声,一副我死定了的模样。
「夫人,这贱人满嘴胡言,依奴婢看,将她打一顿发卖出去,免得像前一个贱蹄子一样毁了我们林府的清誉。」
姜浅月才不管到底谁对谁错,能把我踢出去,她自然乐意。
就在我被小厮拖着离开时,林尽安赶了来。
「青叶,你不是已经让翠芝给本公子送了最后一瓶药油么,怎么还有一瓶?」

-7-
林尽安从怀里拿出了一罐药油,证实了我刚才的话语。
「公子,奴婢冤枉啊。」
我像是看见了天神一样,挣脱小厮,抱着林尽安的腿不停颤抖。
林尽安了解事情原委后,面色阴沉了很久。
「青叶教了我手法,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但翠芝又是月娘你的丫鬟,现在两人各执一词,请大夫来看就知道。」
而大夫检查的结果是两瓶药油都有问题。
没等翠芝高兴,我冷笑着开口,「翠芝姐姐,你还有话可说?」
「我送了两瓶,为什么要骗公子是最后一瓶?」
「公子给夫人上药怎么没事,为何独独经过你手的药油有问题,到底是我对公子心怀不轨,还是你!?」
我看着翠芝发白的面色,微微一笑,「还请公子夫人派人去翠芝姐姐房内一查便知。」
翠芝确实抢走了我送药油的机会,想要借此接近林尽安。
但她也不是傻的,自然会留个心眼。
一旦我表现出这药油另有他用,她就会上钩。
只要找来大夫检查,就会发现药油不对。
她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却不知,这是我设好的陷阱。
在送她两瓶有问题的药油时,我还放了两瓶正常的药油在她房内。
只要一查,就能发现,是翠芝陷害我。
更别说,大夫走之前还说了这假药油的危害。
正如翠芝所说,这假药油会让人上瘾,会让他对使用假药油的人产生迷恋。
「难怪那日我用完药油后差点对翠芝动手动脚,竟是这般缘故。」
林尽安恍然大悟的一句话,让翠芝彻底瘫软在地。
「夫人,我没有……」
她想和姜浅月解释,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姜浅月如同看死物的眼神。
「是,我是恋慕公子,可夫人,我明明可以成为公子姨娘,为什么您不让呢?」
翠芝心如死灰,语气里满是怨怼。
可回答她的,是姜浅月让人重打她二十大板,再关入柴房。
而我只得到了一个轻飘飘的误会了,就让我离开。
我趁着雨夜来到关押翠芝的柴房。
「翠芝,你还记得红柳吗?」
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她咬牙切齿。
「是你!全都是你做的!」
翠芝被重打二十板,躺在草堆上不能动弹。
看见我眼里的恨意,她突然哈哈大笑。
「贱人死得好啊,我亲手将她的肉割开,看她痛苦,我多快乐,这是那个贱人应得的,她还求饶,这太美妙了。」
「谁让那个贱人要勾引公子,公子还要她做姨娘,那个贱人不配,你也不配!」
翠芝癫狂地笑着,但最终还是被我用腰带勒死了。
「一句空口承诺,就让姐姐受尽虐待而死,凭什么?」
我喃喃着离开了伪造的自尽现场。
只恨自己不能像她折磨姐姐那样折磨她。

-8-
隔日,我看着小厮向姜浅月禀告了翠芝自尽的消息。
姜浅月只是随意挥手,让人处理。
只是死了个丫鬟罢了。
哪怕她生前是夫人的得力丫鬟。
但背主的东西,就和垃圾没什么两样。
小厮用破席潦草一卷,带走了人。
想必是将人丢到了乱葬岗,任由野兽啃咬。
姐姐就是这样被处理的。
明明半旬前才收到姐姐信件。
再有半月,她就可以脱离奴籍归家。
姐姐还说,等归家后,我们姐妹两人支个馄饨铺子,一起经营。
到时候我们姐妹就能团聚,再也不用分离之苦。
可我等了半月,等到的却是具冰冷残破的尸体。
姐姐尸身上的伤痕完全是有人恶意泄愤所致。
可姐姐去林府,当的是公子乳娘,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忍着悲痛,小心翼翼地多方打听。
终于在醉酒的林府小厮口中得知了姐姐死亡的真相。
姐姐被污蔑与人通奸,败坏了公子院内的名声,所以被人乱棍打死。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林府公子根本不是襁褓里的娃娃,而是弱冠之人。
所谓的乳娘,竟是要刚生育的妇人挤下人乳,供少爷和宾客饮用。
还会随时随地遭受少爷侵扰,没有任何尊严。
小厮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满是淫笑。
「要不是少爷不肯放手,知书娘子哥几个早就摸到了,嘿嘿。」
我听着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心里怒火中烧。
难怪姐姐每次休憩归家的时候,总是比以往更沉默。
原来早就有了这么多端倪,只是我一直没有察觉。
我责怪自己,但更痛恨害死姐姐的人。
盛怒之下,我将那几个小厮药死,做出饮酒过多而死的假象。
安顿好外甥后,装作逃难的外乡人,混入林府新买的丫鬟里,进入了林府。
进入林府后,我偶然得知,他们口中的知书娘子就是姐姐。
是因为公子偶然得知姐姐识字,于是在宴请宾客时,当着众人的面给姐姐起了这个诨名。
我之前还后悔没有将那些小厮碎尸万段。
可如今,从翠芝嘴里知晓姐姐的死亡真相,我只觉得讽刺。
姐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就因为男子的花心和女子的嫉妒,死在了花季年岁。
我遥看着姜浅月的屋子。
「姐姐,放心,很快了。」

-9-
没了翠芝,姜浅月也就萎靡了一日。
随后不知从哪调来一个丫鬟,叫明月。
这人倒是比翠芝安分许多。
也许是翠芝的事让姜浅月有了警惕之心
她倒是没有再让明月与林尽安有过多接触。
就连面对我,明月也没有流露出敌对之意。
但我能察觉到,此人比翠芝更冷静,也比她难对付。
她不是我的目标,我也没多放在心上。
有了上次的事,姜浅月更加防着我。
她也警惕翠芝的话,怕我真的会一跃而上,成为姨娘。
为此还特意在老夫人面前演了一场戏,让林尽安不得不消停一段时间。
而姜浅月自己也抓住机会,放下身段学着小女儿姿态讨好林尽安。
一时间,两人又是一副琴瑟和鸣的恩爱姿态。
若不是每隔两日,林尽安都会派人来取乳汁。
我怕是真的要相信了。
虽然我要报仇,可我不太愿意真的委身林尽安。
只能从我的身体下手。
我与姐姐都是先天的未经人事便有乳汁。
不同的是,我给自己下了药。
能够让人不举的药。
除了乳汁外,身体的触碰,都会累积药效。
如今林尽安没法直接触碰我的身体,我只能在乳汁里下猛药。
我的乳水不够,林尽安不得尽兴,再加上他还抱着别的念头,自然想亲自来。
姜浅月又怎么会允许林尽安来找我呢。
她特意送来了催乳药,还吩咐明月一定要看着我喝下去。
那我便正好可以伴着催乳药一起吃。
我想着,正要往嘴里灌入药汤,房门就被人踹开。
我来不及放下碗,就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
明月看着我慌张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人赃俱获。」

-10-
除了明月,姜浅月和林尽安也出现在了房门口。
「明月姐姐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眼神无辜地扫过这群人,一脸委屈。
「夫人的催乳药明明就在你面前,你却喝旁的药汤,难怪公子最近身体有问题,都是你害的。」
明月紧紧掐着我的手臂,让我动弹不得。
「公子,奴婢真的没有。」
林尽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维护我。
他面色晦暗,眼神里也充满了怀疑。
「青叶,还是让大夫来检查一下吧,我最近确实有些不适。」
他也在怀疑我的举动。
我看着他眼底的青色内心嘲笑。
不管之前和我有多亲密,只要伤及了他的利益,他就会翻脸。
「好,那就让大夫来检查,奴婢什么都没做。」
我抬起小脸,神情一派坚定,让明月和姜浅月狐疑地对视了一眼。
「这是催乳药,不过里面加入了补身的东西,能够让公子喝了乳汁后更加健硕。」
「只不过……」
在大夫的迟疑下,姜浅月的眼神亮了。
她期待听到她想要的答案,可她注定失望。
在林尽安的催促下,大夫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是因为夫人身上的香囊与药性对冲,才导致了公子失眠易躁。」
随着大夫的话音落下,姜浅月的脸扭曲了一瞬。
「公子,是奴婢思虑不周,所用汤药与夫人的熏香犯冲,这才害了公子,还请公子夫人责罚。」
我当然要抢在姜浅月面前做出一副明事理的模样。
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展现我的无辜。
「怎么能怪你,你也是为我好,对吧,月娘。」
林尽安连忙扶起我,在我的手上安抚地拍了拍,还不忘回问姜浅月。
姜浅月的后槽牙咬紧,握着帕子,硬生生挤出了一个微笑。
「对,是明月糊涂了,太过关心主子,造成了误会。」
姜浅月说着就甩了一巴掌在明月脸上。
用了十足十的力,发泄了自己的不满。
明月嫉恨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我微微一笑。
她们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那我又何尝不是将计就计呢?

-11-
在我无意间察觉出明月对我有恨意时,我就起了警惕心。
暗中调查后发现她和翠芝一样,都是姜浅月带来的陪嫁丫鬟。
她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如姐妹。
明月因为细心安静,被派去了老夫人那侍奉。
但翠芝的死,还是让姜浅月起了疑心,特意要了明月回来。
而明月若是知道翠芝的死与我有关,定然会来对付我。
她太过冷静,若不是我偶然察觉出不对,怕是真的要栽在她们手里。
所以在姜浅月好心给我Ṭű̂ₕ送催乳药时,我就打起了精神。
在送来的催乳药里果然发现了问题。
他们在催乳药中下药,想栽赃陷害我。
那我便反将一军,自己换了一个含有补药的催乳药。
等着他们出手。
我估摸着林尽安的症状显现后,她们便会来捉我,来个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这几日我都老实喝着补药,毒药早就停了。
更何况,我将矛盾点放在催乳药上,大夫也不会想到真正有毒的是乳汁,而不是催乳药。
我留意着姜浅月的神色,内心有Ţṻₛ了决断。
此遭算是直接与她们对上,今后怕是更要注意了。
就在我打算消停一阵,暂且蛰伏时,姜浅月那头也安静了下来。
我们两方相安无事。
林尽安又恢复了每日来我房内亲自吸乳的习惯。
但他也只是看着,不敢真的动手。
「母亲要我先同月娘有个孩子才能纳妾,所以青叶再等等我。」
林尽安揉着我的胸前,忍耐了很久才离开。
我巴不得这样。
只要他亲自来同我接触,就能迅速累积毒素。
至于孩子。
我冷笑一声。
我怎么可能让他有孩子。
白日里林尽安待在我的房内,我极尽所能勾搭他,却又不让他真正得到。
他只能夜里去姜浅月那发泄。
我算了算时间,应该快了,只要再努力一段时间,就能收网了。
今日林尽安不在府上,我倒是可以独处一段时间。
就在我拿着针线篮绣着荷包时,明月来了。
「夫人要见你,走吧。」
我又被传唤到了姜浅月的院子里。
院子寂静无声,没了往日的热闹。
我有些不安,刚跨进门,身后明月就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看向我时,明月眼里全是冷意。
主位上的姜浅月却反常地噙着一抹笑。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她笑。
「红柳是你姐姐吧?」

-12-
「红柳?夫人这是在说谁?」
我面上淡然,颇为好奇地反问。
背在身后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姜浅月不紧不慢地从桌上拿起了一封信。
「红柳,大河村人士,父母双亡,年十八,与妹妹相互扶持长大,却从未相认,十二启蒙,十五开始做工,于一年前入府上,三月前成为乳娘,月前与人通奸,名声尽毁后自尽而亡。」
「而你,青叶,就是她妹妹吧。」
「夫人,奴婢真的不认识什么红柳。」
「奴婢的名字还是管事取的。」
我跪下低头,眼里含着泪水。
那个温柔的姐姐,这样寥寥几句话就概括了她的生平。
就连死去都要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我咬紧牙关,将自己的悲愤咽了下去。
「不认识?呵,那你瞧瞧这是谁?」
话音落下,侧室有一个佝偻的背影,蹒跚着走了出来。
与老者对视的瞬间,我忽然吓得往一旁挪了几步。
见我的反应如此之大,姜浅月笑了出来。
「抱歉,夫人,这老者的脸吓了我一跳。」
我说的也没错,老者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着让人胆颤。
「她不认识你,那便由你来说说,她是谁。」
姜浅月笑着开口,眼睛盯着我,好整以暇地等着我的反应。
「不认识。」
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直接戳破了姜浅月的期待。
「你说什么!」
「不认识,我就是一个乡野村民,怎么会认识府里的丫鬟。」
扑通一声,那老者跪了下来。
「求夫人饶了我吧,别再打我了。」
姜浅月面色不善,死死盯着老者,旁边的明月立刻厉声呵斥。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反口?在村子里,你明明说认识……」
「那是因为姑娘你派人来打我,用鞭子抽得我受不了,我不得不承认啊。」
老者抢过了话头,露出被鞭打的胳膊,上面的伤口还未凝结。
他还跪在地上邦邦磕头,嘴里还在讨饶。
我也趁热打铁,跪在地上求饶。
「夫人若是想定我的罪,不用为难他人,奴婢认罪就是。」
我们俩的讨饶声,夹杂着明月的训斥声,一时间好不混乱。
就在吵成一片的时候,另一侧隔间的门被人踹开。
「够了!月娘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一年你越发善妒,没个正头娘子的模样!」
「肚量小不容人,哪家的夫人像你一样,再如此休怪我无情,用一封休书断绝关系!」
姜浅月的面色彻底发白,跌坐在了椅子上。
林尽安让人将老者送走后,又将我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
「青叶,你受苦了。」
林尽安低头看向我,眼里好似有柔情涌现。
我也如他所愿,对他十分依赖。
眼角还挂着泪,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亲在了林尽安的脸颊上。
「不苦,奴婢知道公子会帮助奴婢的。」
看着他惊喜的眼神,我害羞地埋在了他的脖颈间。
他立马干劲十足地将我抱回房内。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药味微微一笑。
怎么会辛苦呢,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啊

-13-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去查我的身世,所以联合了丑叔做了个局。
丑叔就是刚才的老者,他比外表年轻,却因外貌无人敢接近。
只有姐姐对他最好,当初姐姐的尸身,也是他和我一起收殓的。
而我会的医术和药理全是同丑叔学的。
在进府前,我就与他商议好。
若是有林府人去探查姐姐的身世,那就由他出面。
起初还不能说真相,必须要挨一顿打再说出来,这样才有可信度。
而戳穿我的身世时,姜浅月必定会让人隐藏在暗处旁听。
不管是林尽安还是老夫人,只要丑叔翻供,我们就赢了。
刚好,来的是林尽安,倒也省得还要递消息给他。
「公子不要。」
我被林尽安一把丢到床上,随后就被他扯开了胸前的衣服。
见状,林尽安猛的扑上来,我的身体逐渐柔软。
嘴边也发出断续呻吟。
「青叶,我等不及纳你为妾了,给我吧。」
嘴上说着要争取我的同意,可手却不停点火。
我微微张开腿,牵过他的手,摸向了那处。
「好了,公子,奴要受不了了。」
林尽安抬头,伸手剥光了我的衣服。
「青叶你好香。」
他火热的手抚过我全身,我瘫软在床,眼神迷离,还在追寻着他的触碰。
这样是最能让男人满意的。
随着我一声娇媚的「公子」,林尽安再也忍不住,抱起我就要往他腿间按下。
可刚进入他就洒了出来。
「定是你太诱人了。」
林尽安还以为自己是毛头小子,想着通过摸遍我的全身来刺激自己。
可无论怎么弄,他那处都再也没有反应。
让我用嘴试也不行,这时他彻底慌了。
看着我赤裸的模样一巴掌将我扇倒。
「是不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公子,奴婢冤枉啊。」
我捂着脸哭泣,还想去抱他,却被他甩在地上,被带起的还有我凌乱的衣服。
而衣物中,有一个荷包掉了出来。
我顶着巴掌印,像是邀功一样,连忙指着荷包。
「公子,这个荷包有问题,里面的熏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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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林尽安拿起地上的荷包,面色变化莫测,最后逐渐阴沉。
因为这荷包是姜浅月送给他的,还是月初新绣,换上不久。
房内还有刚才欢好的味道。
他看了眼正在哭泣的我,留下了一句「不该说的别说」,就黑着脸离开。
片刻后,我悠然起身,再没了刚才的害怕,自顾自地走向早就准备好的浴桶,跳了进去。
滚烫的水到现在只剩些许温热,但也足够。
我将自己沉入水中,一寸寸使劲揉搓着全身。
直到全身泛红。
我摸着脸上的红肿,痴痴笑了出来。
林尽安不知道,那个荷包早就被我趁他在吸乳汁时掉换了。
夹层里被我塞进了让人不举的药。
本来药效没那么快,但林尽安偏偏忍不住,为我做了那件事。
我的身体已经浸满了药,哪处都有药性,更被说他舔舐后还喝了下去。
直接服用比慢慢侵染,药效更快更猛。
更别说平日里的乳汁。
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别样写照了。
我知道林尽安生性多疑,定然会去找大夫求证。
但结果只会让他失望。
他确实不举了。
罪魁祸首就是荷包里的药。
按照他的性子,自然会先观察姜浅月的情况,查验目的。
所以这几日,倒是又能看见林尽安与姜浅月两人你侬我侬。
而姜浅月却一反常态,没有缠着林尽安要孩子。
这更加佐证了她的嫌疑。
在如此怀疑下,自然会注意到一些细节。
比如明月偶尔的慌张,深夜的鬼祟出行。
身为姜浅月的丫鬟,明月为何如此鬼祟。
这天,林尽安白日里发现了姜浅月脖子上的莫名红痕,当夜就捉拿住了鬼祟的明月。
看到她手中的物件后更是怒火中烧。
不顾深夜,一脚踹开了姜浅月的房门。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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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下床的姜浅月还不明所以。
她穿着中衣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连忙尖叫一声裹起外衣。
「夫君,你今日带着这么多外男闯入我房内便算了,竟然还说我偷人!」
「如此不顾我的名节,你是想要我死吗?」
面对姜浅月的厉声指责,林尽安不为所动。
只是在她发泄完后将荷包丢在了她身前。
「解释一下吧,月娘,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姜浅月哑口无言,因为她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
堂堂夫人要靠下春药这种手段来留住丈夫。
她理亏我就高兴,这会儿不说那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好,你不说是吧?那这个又是什么?!」
林尽安让人架着满脸灰白嘴角带血的明月上前,从她的手中扯过了一个盒子。
里面赫然是一方杏色肚兜,上面绣着明月,面料华贵,只有主子用得起。
「这总不能说不认识了吧。」
「我的好月娘,此等私密之物是要送给哪位情郎呢?!」
林尽安拽着想要辩解的姜浅月狠狠一推。
姜浅月撞到床柱后摔倒在地。
「不要,公子,不要这样对夫人,夫人太想要个孩子了,所以才做了对不起公子的事,夫人心里全是公子啊!」
看见姜浅月受伤,一旁的明月挣扎起来,一直在为姜浅月求情。
可这话更是让林尽安ṭŭ₎愤怒不已。
没等他再度发难,门口就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这是在干什么!住手!伤着我孙子怎么办!」
府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将老夫人吸引过来。
看见林尽安推搡姜浅月,老夫人连忙蹒跚着向前,扶起了正在Ŧüₛ痛呼的人。
林尽安听到姜浅月有孕,面色更是铁青。
等他从在老夫人口中得知,姜浅月有孕还不到半月,更是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娘,她肚子里的是孽种,不是你的宝贝孙子!」
林尽安铁青着脸,将事情原委说了个遍。
更是俯身在老妇人耳边憋出了一句话。
顿时,老夫人松开了手,将原本就快要晕厥的姜浅月狠狠一推。
让她再次撞到了桌子摔在地上。
摔下地后,姜浅月捂着肚子哀嚎。
白裙下渐渐流出鲜血。
「孩子,我的孩子。」
姜浅月捂着肚子痛哭,最终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老夫人和林尽安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呕。」
我闻着血腥味反胃了一下,立马面色难看地跑到门口远离人群。
见到我的反应,林尽安先是疑惑,然后满脸欣喜,连忙喊来大夫。
「恭喜公子!姑娘已经怀有一月身孕了!」
话落,林尽安满脸喜意。
在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后,刚才还满脸冷漠的老夫人瞬间变了脸色。
和颜悦色地握着我的手,「你是个有福气的。」
无人理会晕厥在一旁的正头娘子。
林尽安温柔地将我揽进怀中,动作珍视。
我依在他怀里,朝着明月眨眼。
得到了对方轻微的点头示意。
我与明月确实是合作关系。
说来是有一日,她忽然白着脸找上了我,开口就是合作。
一开始我觉得这又是姜浅月的阴谋。
但她向我证明了她的诚意。
姜浅月调查我的身世时,是明月亲自去做的,她还准确地找到了丑叔合作。
更是安排了捉奸这一局,向我献出诚意。
也是她告诉我姜浅月有孕,我们买通了大夫,改了姜浅月一月的孕时。
让她彻底被林尽安厌恶。
反正这被药性浸染的孩子是生不出来的。
我问过明月为什么背叛姜浅月,她目露哀伤恨意。
复杂到不像这个年岁的人。
「因为恨。」
短短三字就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就在那日,我们正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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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浅月本该被沉塘而死,但因为我初初有孕,为了给孩子祈福,只是被休弃。
可就在她离府那日,却意外掏出了一把剪子,直接扎向了林尽安双腿间。
随着林尽安的惨叫声响起,他下身也血流不止。
「都是你,全都是你的错!」
姜浅月举着剪子疯癫大笑,最后插向了自己的脖子。
「我、是林夫人,咳……谁也夺不走。」
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 欣慰一笑。
也不枉我昨日特地告诉她真相。
要怪就怪林尽安管不住自己吧。
她死死睁着眼睛, 倒在了门内。
就如她所说,她是永远的林夫人, 谁也夺不走。
见自己儿子的命根子被剪断, 老夫人一时间无法接受晕了过去。
全场只留下我一个刚被抬为姨娘的人主持大局。
好不容易整理完所有,我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林尽安的笑话。
明月扶着我, 刚敲门,里面人就砸了一个东西到门板上。
「滚!都给我滚!」
既然这样,我便顺从地带着明月离开。
那日姜浅月是在林府大门绝了林尽安的根,来往行人全都看见了这一幕。
林府少爷变成太监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好事者来打听事情原委。
在我故意放水的情况下, 姜浅月偷人的事也传了出去。
林尽安又怎么承受得住双重打击呢。
他越疯越好, 怒了才会让药性发挥得更快,他才越容易偏瘫。
我假意害怕,白着脸等着老夫人醒来。
「你要好好的, 我的金孙,林府的未来就靠你了。」
「至于尽安, 你便离他远一些吧。」
她的生气仿佛一下被抽走了,躺在床上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 只是坐视不理而已。
我内心嗤笑,面上却恭敬无比。
看来,金孙比没了根的儿子重要啊。
「是,青叶知晓了。」
我起身,点燃了安神香离开了屋子。

-17-
按着老夫人的话, 我一直远离林尽安。
直到我的孩子生了下来, 竟然是对龙凤胎, 样貌和我像极了。
老夫人一喜, 直接将我扶正,成了继室。
林府好像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我抱着男孩去看了早已中风半年的的林尽安。
看到他露ŧŭ̀₇出欣喜笑容, 轻轻附在他耳边开口。
「可爱吗?可他不是你的孩子, 姜浅月怀了你的孩子, 但被你亲手害死了。」
我微笑着,在外人看来温柔无比。
可林尽安却只能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我的姐姐红柳你还记得吗?你们害死了他, 就要付出代价!」
我看着林尽安因为着急而流出的涎水, 不慌不忙地擦拭干净。
「说来,还要谢谢你,我这低贱之人才能坐上林府夫人的位置。我的孩子才能成为林府的继承人呢。」
「哦, 对了,孩子的父亲可比你勇猛多了。」
我勾唇一笑,林尽安成功被我气晕了过去。
我抱着孩子离开了这满是臭味的地方。
我孩子确实不是林尽安的, 而是丑叔的。
他只比我大了十岁,身体强健。
那日的狼狈只是装扮。
真正收拾起来,丑叔比林尽安还要高大威猛。
就在林尽安着急寻找姜浅月把柄的时候, 我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欢好。
我需要一个孩子。
我直接了当说出了我的计划。
虽然丑叔一开始十分抗拒, 但我的技术可是跟着青楼花魁学的,他抵挡不住。
至于老夫人,她已经在睡梦中死去,外界自然认为她是受不了打击才死。
林尽安又有了一个新的罪名, 不孝。
如今,林府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把丑叔安排在府里做了我院子的护卫。
我们在院内颠鸾倒凤,也无人能知。
(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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